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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草之後,下一歨?這是我去年看完公演後最大的疑問。今天我算是得到解答,之前曾和老師聊過這個話題,他說也許林懷民可以試試和其他藝術家合作,是的,林懷民選擇了這個方法。一加一不是二,是無限,無限可能無限碰撞無限火花,是好是壞我不知道,但至少有了變化,這條路可以一直延伸,我不必擔心看不到雲門的未來。
黑與白,是舞作的兩個主要顏色,人與影子,實與虛,舞者速度非常緩慢,影子和人的舞蹈,有時結合有時分離,時主時客,動作大多是角度與直線,更多的其實不是舞蹈,而是走路和跑步,當然,和影子一起。
像是詮釋風影的片段拼湊起來,利用燈光大玩影子遊戲,利用風扇讓風箏飛起(搭配小孩子的聲音,唯一令我感到人性的部分),黑色瀑布落下,黑雪掉下,影像打在舞者揮動的白旗子上,舞者是會晃動的投影機,爆炸聲突然出現,很不舒服,我想到戰爭。
沒有劇情,像是實驗,試驗各種可能性,舞者的舞步在其他元素比較之下,似乎不是最重要的,也不是在呈現什麼意境,看到最後,所有的觀舞態度都無法代入,我倒覺得自己在看展覽,我無法對話親近的展覽,這也許是因為,我不懂蔡國強,他的專長是裝置藝術,行為藝術等等,這些我都不懂,我只能很冷漠的看它發生,等待結束。
最後是以綠光在舞台後方打出漩渦,所有的影子(或是人)面對綠光晃動著,有種科幻片的畫面,好像他們要回去外太空。這是宇宙論嗎?宇宙如何形成?如何結束?人從哪裡來?去哪裡?起與滅,大爆炸。
混合著對雲門的熟悉感和關於爆破及蔡國強的全新體驗,我看到了一些新的東西,喜歡嗎?還不知道,我得先去了解這新的語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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